【慧聪教育网】三区三州横跨青藏高原、帕米尔高原、云贵高原、黄土高原,贫困人口较为集中,自然条件极端恶劣,是中国最大的深度贫困地区,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之地和最难啃的“硬骨头”。
如今的三区三州,正在发生历史巨变。“知识改变命运,教育照亮人生”,作为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根本性手段,教育扶贫在三区三州的脱贫攻坚战中,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。
在脱贫攻坚的收官之年,中国教育报启动“决胜全面小康决战脱贫攻坚·三区三州教育行”大型融媒体报道活动。9路报道组分赴当地,触摸教育扶贫蓬勃跳动的脉搏,展现教育干部师生一鼓作气、顽强作战、不获全胜决不收兵的精神气概,感受当地干部群众团结一心脱贫奔小康的收获和喜悦。
凉山州报道组
凉山蝶变的教育力量
透过飞机舷窗,层峦叠嶂的大凉山尽收眼底,山间依稀可见的迂回弯道,承载着贫困户的脱贫希望,也见证着新时代脱贫攻坚战中,这里经历的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2018年2月,习近平总书记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考察时指出:“最重要的,教育必须跟上,决不能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。”
近年来,凉山把教育扶贫作为治本之策,“砸锅卖铁办教育”。随着彝区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和民族地区十五年免费教育的全面实施,凉山教育短板得以逐渐补齐,全州“学前学会普通话”行动实现幼儿园和幼教点全覆盖,贫困户失辍学子女一一劝返复学。
五千彝族师生洗上了热水澡
自从学校安装了直饮水机,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普格县螺髻山镇黄草坪小学五(1)班学生土比莫沙作渐渐养成了多喝热水的好习惯。每天大课间、课后,她都要相约同学一起打水喝。
“学校的水干净卫生,喝着可甜了。”9月1日下午放学后,土比莫沙作在饮水机接了杯水,高兴地回家了。该校校长米色日哈告诉记者,学校以前没法提供热水,老担心孩子们在水龙头下喝生水,“那样容易生肠道疾病,现在放心了”。
探访全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建制村
云雾缭绕,深藏幽谷。阿布洛哈给记者的第一印象,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。
但从村子向上仰望,无穷无尽的悬崖峭壁,以及峭壁上凿出的羊肠小道,又让人想起李白的诗: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。”
这两种观感,极契合阿布洛哈在彝语中的意思——“人迹罕至的地方”“高山中的深谷”。
阿布洛哈位于四川省凉山州布拖县乌依乡,地处金沙江畔西溪河峡谷,三面临山,一面临崖。长期以来,村子里的65户人家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临夏州报道组
临夏:为了花儿更绚烂
红叶彩林,秋色给大山披上了美丽的外衣。行走在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的乡野,抬眼皆是风景。这里是祖国西北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交界处,是甘肃脱贫任务最重、攻坚难度最大的地区。
当朝阳初升,这里的孩子背起了书包,翻越一道又一道山梁,坐到教室里,读书声在大山深处回荡之时,一切又都充满了希望。越穷的地方越需要办教育,越不办教育就越穷。近年来,在临夏州,随着教育脱贫攻坚的纵深推进,人、才、物、力、智源源不断汇聚,教育的光芒正普照在每一个孩子的身上。
行程万里,劝返三个失学孩子
为了找回3个失学的孩子,甘肃省康乐县的“劝返小分队”究竟要跑多少路?答案是:从康乐县,经过兰州、乌鲁木齐、奎屯,最后抵达北屯,汽车转火车,足足走了9天,往返行程超过万里,火车票加起来有19张。
王雅婷、王雅琳、王智瑞三姐弟,就是两年前被小分队找回来的幸运儿。如今,他们刚升入康乐县杨家沟小学三年级。班主任马香花说:“孩子们特别珍惜读书机会,学习上不用老师费心,大姐还当上了班长。”
贺国栋:桥梁专家变身农业大咖
“咩——”循着一声羊叫,在胡麻沟村二社村民马娟娟家的羊圈里,记者一行找到了来自兰州交通大学的驻村第一书记贺国栋。原来,马娟娟家有只小羊羔体温有些高,贺国栋放心不下,一早就来看要不要给羊羔请兽医。
曾经的桥梁专家,如今成了农事的行家里手,在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康乐县胡麻沟村驻村的900多个日日夜夜,贺国栋开启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。
怒江州报道组
怒江:教育脱贫点亮未来
横断山,路难行。峡谷谷底,公路的急弯一个接着一个,车在路上跳,人在车里摇。
这里是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,地处横断山脉纵谷地带。怒江、澜沧江、独龙江三条大江日复一日冲击、切割着缓慢隆起的地壳,切出了壮美的高山峡谷,也割断了当地人沟通外界的便利。
翻山靠马帮,过江靠溜索,千百年来,怒江州就是这样一个穷地方。2014年,全州255个行政村中有249个贫困村,建档立卡贫困人口26.78万,被称为全国脱贫攻坚的“上甘岭”。
仗该怎么打?
紧紧围绕“义务教育有保障”目标任务,近年来,怒江州充分挖掘自身潜能,在全国人民支持下,走出了一条教育扶贫、教育脱贫的大路。
傈僳族少年的街舞人生
头和手撑住地面,双腿斜向上45度抬起,这个叫“三角撑”的街舞动作,是14岁傈僳族男孩蜂燕红的拿手绝活儿。黝黑、精瘦、小个头儿,虽然是领舞,站在同学们中间,蜂燕红算不上显眼。可一旦音乐响起,他全身的骨骼、肌肉就像安上了马达,随节奏高频律动。从大山深处掏鸟窝、采菌子的小男孩,到校园里小有名气的街舞“明星”,过去一年,教育脱贫攻坚让蜂燕红的学习和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。
独龙江畔一跨千年——一个民族的教育跨越
从云南贡山独龙江乡到北京,距离3200公里。曾经,维系两地联系的只有漫长的邮路。如今,在5G网络支持下,独龙江孩子可以与北京学生同上一堂课。
千百年来,独龙族同胞聚居独龙江峡谷,因江而生、因江而名,狩猎捕鱼、刀耕火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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